络已乱,这么干只相当于自杀,几乎没有攻击力。
涅狄忍无可忍地甩出六十六翻缚道的金色锁条,长蛇一般挥舞,撕开焰火卷住洛桑。紧接着又是瞬发了百步栏杆,封死她所有穴道。
“……”洛桑浑身受制,银牙紧咬,嘴边渗出血痕。
涅狄大脑空白,上前去捏开她的下巴,浑身热血唰得褪到小腿以下,悚然问:“你就这么想死?”
洛桑大喘了几口气,热泪滚滚,不堪受辱地哭喊道:“这摄魂的邪术……你还留着我干什么?”
涅狄又急又愧,可又觉得没法辩解,松开手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这丫头牵扯的实在太多了!你知道那绿眼睛缺条腿的小白脸是谁?”
洛桑一愕,身体剧烈地发起抖来,突然就不见了懦弱,厉声喝道:“你别碰他!”
“……!”涅狄满脑袋都是六月的雪。
洛桑现在是真想死了,挣扎也没有章法,绝望又愤怒地叫道:“你,你……!”
涅狄觉得自己跟个煤球一样黑,更是语无伦次地跳脚:“男的无所谓了,关键是那个女的!我现在也没法跟你解释好坏和对错,总之你要实在信不过我,自己了断了我也管不着!但你要还想见到情郎,就给我老实呆在这儿!”
洛桑叫道:“你别走!”
涅狄犯起浑来,“有本事你拦我啊?”
说罢,“砰”得一声摔上门离开,留下门框嘎吱坐响的余音。
洛桑怒极,放声尖叫:“啊!!”
……
涅狄直冲出了夜柏府的暗堡,站在外面的山洞上吹风,怎么都冷静不下来了。
自从被蒲瑾拖到这见不得人的案子里来,他就再也不是天之骄子了,屡屡受挫,状况频出,被大小姐怀芳镜给比了下去!他好受不了这种感觉,但是又得逼着自己去解决问题。
蒲瑾是联系不上了。涅狄心乱如麻地想着,而夜柏嫣,他不熟。按理说就这么报上去,剩下的就没自己的事了,刚对他有点赞许的蒲瑾会把他打发去研究半位面,以后重要的事就轮不着他了么?
——岂有此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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